荷兰为什么输给了英国
只讲英国还不足以把国家崛起完全说明白,因为国家崛起的路上有曲折、有挫败、有教训,英国道路并不是唯一有价值的参照系。下面我会通过荷兰、法国、美国、德国的成长来透视国家崛起的成败。
纵观英国崛起的过程,我们看到了自由贸易的巨大威力。但很多人可能会产生一个疑问:在英国之前,荷兰早就开展自由贸易了,并且一度成为海上霸主,它后来为什么没落了呢?
这个问题的本质在于,一个拥有自发市场经济和多元文化的美好国家,它的发展究竟有没有上限。答案是有上限,而且荷兰很快就被打败了。下面我们来分析这个令人沮丧的答案是怎么得出的。
荷兰的成功之道
先看荷兰在辉煌顶峰时的样子。在17世纪80年代之前,荷兰被称为“海上马车夫”。它拥有一万五千艘商船,其吨位占当时欧洲商船总吨位的四分之三;它的舰队很强大,英、法两国的舰队加起来才抵得上它数量的一半。
如今的很多全球著名城市,比如纽约、雅加达,正是因为被荷兰人变成了殖民据点,才逐渐变成了重要的城市。当时,荷兰的势力遍布全球,甚至占据了全世界几乎所有的海上交通要道。
想象一下,荷兰在当时只有四万平方公里,面积还不到英格兰的三分之一,却成了西班牙之后、英国之前的海上霸主。那么,小国荷兰究竟是如何走向成功的呢?主要有三大原因:独特的政治体系,以商业为主导的经济,独特的宗教和文化。
第一大原因,独特的政治体系。“海上马车夫”时代的荷兰政治很另类,当英国、法国、西班牙都在忙着建设现代民族国家的时候,荷兰完全没有围绕强大的君主去建立常备军、官僚队伍等现代国家的硬件,整个国家相当于一个松散的联盟。
1581年,荷兰七省联合起义摆脱西班牙的统治,共同成立了联省共和国。我们可以把这次革命看作西方历史上第一次资产阶级革命,它比英国光荣革命早了100多年。通过革命建立起的联省共和国不像当今美国那样,总统很强势,国会很厉害,它大概相当于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邦联。七个省联合在一起,有问题共同协商,只有七省一致同意才能做出决定。
在如此低效的政治体制下,荷兰怎么还成了海上霸主呢?
先看外部原因,英国、西班牙、法国当时都特别忙。英国忙着对付教皇,对付西班牙、法国和苏格兰,还要忙着宗教改革、建立自己的国教。法国先是忙着收拾宗教内战,后来又忙着打三十年战争。西班牙忙着对付英国和法国,忙着拉拢教皇,还要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头衔四处灭火。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处于四战之地的荷兰才没有受到威胁。它的外部政治压力不大,松散的体制还能撑得住,于是就赶紧闷声发大财。
再看内部原因。几百年来,荷兰的商业气息比较浓厚,宗教气氛相对淡漠,贵族豪门也不显赫。虽然联省共和国实行寡头政治,由上层精英主导,但他们都是生意人,不是靠打仗获得贵族身份的豪门。这些人就像管理公司一样共同管理国家,因此国家和商业非常合拍。
第二大原因,荷兰发展出以商业为主导的经济。从荷兰的地理位置看,它附近有很多海洋——近处有大西洋、北海、波罗的海,远一点向南还有地中海,简直就是面向海洋而生。大航海时代一来,荷兰的地理位置优势就发挥出来了。
如果说“面向海洋而生”为荷兰的海上贸易提供了便利,那么国内的地理环境则“迫使”荷兰人去做生意。荷兰水系发达,河流、湖泊、沼泽太多,这就使得农牧业很难展开。于是,商业在中世纪早期就成了荷兰人的主要产业。他们开挖了大量运河,并将这些运河连在一起。可以说,在大航海时代之前,荷兰人已经是内河航运贸易的高手了。
大航海时代一来,荷兰人从葡萄牙人手中拿到了很多航海资料,他们根据资料把自己的商船改造成肚子大、外壳薄的样式,就能拉得多、跑得快。就这样,荷兰很快成为全球贸易的中介,成为“海上马车夫”。
荷兰经济实力强大,不仅因为在贸易上称霸全球,还因为有一个行业格外领先——金融业。荷兰的银行业十分发达,这并不稀奇,贸易繁荣的地方自然特别需要****。更厉害的是,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在1602年建立了全世界第一个证券交易所,各种公司的股票可以在那里交易。后来,越来越多的外国公司在那里上市,阿姆斯特丹成了第一个世界意义上的金融中心。有了大规模的金融业,荷兰的海上生意简直如虎添翼。
第三大原因,独特的宗教和文化。前文介绍过宗教改革,我们都知道,德国爆发了宗教战争,英国国王自己发起改革,和教皇翻了脸,法国也爆发了宗教内战——因为宗教,这些国家都快打散。而荷兰几乎没受影响。在天翻地覆的宗教冲突面前,荷兰人完全没有因为新旧教派的分歧划线站队,更没有大打出手。这大概可以归结为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商业传统的影响。生意做久了,人们对与宗教有关的事情就没那么在乎,毕竟不同教派之间也要做生意,大家没必要打架。
第二个原因是伊拉斯谟的巨大影响。伊拉斯谟不仅是荷兰的圣人,也是北方文艺复兴的代表。在意大利兴起的文艺复兴影响到了北方,也就是意大利以北的英国、法国、荷兰,甚至瑞典、丹麦、挪威,都掀起了北方文艺复兴的风潮。
不过,北方文艺复兴和意大利文艺复兴不太一样。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精神是“人文主义”,北方文艺复兴的代名词是“**教人文主义”。北方文艺复兴的核心与**教紧密相连,认为人的光辉、美德、自信和**教训导的爱上帝、爱邻人、谦卑、恭顺是完全一致的。这种看法的代表就是荷兰人伊拉斯谟,还有他的好朋友——写了《乌托邦》、成为英国第一位布衣将相的莫尔。
有了**教人文主义,人的光辉和上帝的教诲和谐共处,传统文化和新兴潮流和谐共处。这样一来,荷兰人就不走极端,性情朴素温和。这种性情使他们避开了宗教改革引起的混乱。在大国们深陷宗教战争之时,荷兰人潇洒地去海上赶起了马车。而且,荷兰人格劳秀斯开创了国际法,用自己丰厚的学识和卓越的远见把全世界用法律联系在一起。
荷兰为何丢了世界霸主地位
喜欢生意,不喜欢战争;喜欢和谐,不喜欢争斗;喜欢管理,不喜欢统治——很多人一定会感叹:荷兰是多么美好的国家啊!但它很快就衰落了。从1581年独立,到1678年与法国签订《奈梅亨条约》,荷兰只辉煌了近一百年。那么,荷兰究竟为什么,又是怎样让出了世界霸主的地位呢?
简单来说,一旦大国针对荷兰,荷兰的规模根本扛不住。17世纪中叶,英法两大强国同时针对荷兰。英国护国主克伦威尔和法国路易十四的财政大臣科贝尔都信奉重商主义,追求贸易顺差的最大化,他们都十分痛恨荷兰。英国四次发动对荷战争,法国基本上想要消灭荷兰。
大兵压境之时,荷兰的种种劣势就暴露出来了。下面就来看看荷兰的结局,以及我们可以从中获得哪些启示。
第一,把国家当作公司管理是一种弱政治,无法对抗强大的英国和法国。荷兰政府的决策效率很低,集权程度也非常低,它既没有强烈的民族主义可以动员全民,又非常厌恶陆军,甚至在抵抗法国军队的时候靠的是雇佣军。这个生意国家没有在战争中被效率高、集权程度高、动员充分、组织精良的法国彻底灭国,已经是万幸了。
英国对荷兰的打击更加全面而深刻。英荷战争总共打了四次,其中第三次是决定性的。第三次英荷战争与法荷战争同时发生,英国人从海上来,法国人从陆上来,结果荷兰在陆地上彻底被法国人打败了。如果不是路易十四顾忌德国战场,荷兰真的有可能被并入法国的版图。英国在海战中并没有讨到便宜,但它率先与荷兰签订和约,很实惠地拿走了许多贸易特权。此战之后,荷兰的国力无法再与英法联盟抗衡,在大国竞争(尤其是战争)中屡屡落败,逐渐从一流国家的行列中退出了。
第二,国家规模大小决定商战的能力。这种规模不仅体现在领土和人口上,还体现在产业结构上。
从长远看,英国成功地拖垮了荷兰。荷兰不仅国力耗尽,而且每次战争都有断臂一样的重大损失。比如,第二次英荷战争后,英国虽然输了,但他们从荷兰手中抢到了北美的新阿姆斯特丹,并将其改名为纽约。如此严重的此消彼长,地位调换只是迟早的事。
如果说法国用陆战直接威胁了荷兰的存在,那么,前三次英荷战争就是把荷兰的全球贸易领袖地位彻底击垮。
和英国人一耗,荷兰经济模式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首先,荷兰本身没有自己的农产品或手工业品,但英国有。战争一旦爆发,做中间商的荷兰就比自己有东西可卖的英国更吃亏。其次,荷兰的税制与商业主导的经济结构吻合,以消费税为主。战争一旦爆发,赋税加重,加之双方额外加征关税,这种压力直接传导到经济领域——人民要面对通货膨胀,商人要面对价格上涨,荷兰的商业竞争力就随之下降。再次,金融业很容易遭遇赖账。战争打得越厉害,赖账的人就越多。
从以上三层对比来看,比起英国,荷兰才是不折不扣的买卖国家。即便在纯经济领域,买卖国家也不是拥有制造业、农业等硬产业的国家的对手,政治上的弱点就更明显了。
第三,霸主没落,什么样的死法算是体面?“海上马车夫”的结局很有意思,它相当于把自己的霸主地位禅让给了英国。
先来看荷兰的结局。1780年,第四次英荷战争爆发,这次战争完全是英国人欺负荷兰人,已经崛起的大英帝国要把残存的荷兰势力消灭干净。最终,荷兰战败,英国获得巨额赔款,阿姆斯特丹的金融中心地位被伦敦取代,荷兰最重要的海外殖民机构——荷属东印度公司——不久后宣告破产。荷兰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国。
其实,荷兰在此之前就已经把霸权禅让给英国了。17世纪末,荷兰被英法两国夹击。荷兰的执政者威廉实在无力抵挡,于是选择与英国交好,娶了英国的玛丽公主。不承想,这个做法竟在不经意间为离间英法、保全荷兰做了准备。
1688年光荣革命,英国人把威廉和玛丽请回英国做了国王。威廉当然极力巩固英国和荷兰的联盟,就这样,荷兰的霸权通过威廉象征性地转移给了英国。全球性霸权的禅让制由此开始,英国的霸权后来禅让给了美国。意图抢夺霸主地位的德国、日本,则无一成功。
通过对长时段历史的观察,战略学家们发现,全球性霸权的转移只可能是由一个更高级、规模更大、体系更完备、实力更强大的“自由霸权国”取代原来的“自由霸权国”。反自由强国试图用武力夺取全球性霸权,甚至不惜发动世界大战,都不可能成功。
因为比起反自由强国,自由霸权国在经济和贸易层面拥有更多的合作伙伴,经济和贸易体量远远超出本国的范围;它在国际政治层面拥有更多的国际法和国际组织,国际规范性和合法性通过合作和协调更容易获得真正的盟友;它在国内政治层面拥有更加民主的代表制政府,国内的民主性让它拥有更为真实可靠的国内支持,能够更加长久地实现整个国家的团结和战争动员。
只有在这三个基本层面做得比老霸主更好,才能取代老霸主当上新霸主,否则,最终只会在争霸战争中落败。而争霸战争(比如两次世界大战)削弱了老霸主,提升了新霸主的实力,也就会成为霸权转移的关键节点。
此时再回头反思荷兰,必须汲取它在全球性竞争中的教训:一个弱政治、强经济的国家在大国竞争中是无法成功的。全球化固然是以贸易为底色的过程,但其中充满了政治体制的竞争,甚至经常性地引发战争。生意并不必然承诺和平,没有强大的政治保护,再好的文明也无法存续下去。政治体制更有韧劲的国家才能在全球性竞争中把生意做下去。
荷兰属于那个国家
荷兰,正式名称为尼德兰王国,位于欧洲西北部,靠近北海,与德国和比利时接壤。这个国家的海拔非常低,许多地区甚至低于海平面,以海堤、风车和宽容的社会风气闻名。荷兰的首都是阿姆斯特丹。自1581年至1806年,荷兰是一个共和国。随后在1806年至1815年,荷兰被法国短暂统治。自1815年起,荷兰成为君主立宪制国家。荷兰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之一,人口密度超过400人/平方公里。尽管居住着多个种族的人群,但纯正荷兰血统的居民仍占多数。
芬兰,正式名称为芬兰共和国,是北欧国家。陆地上与瑞典、挪威和俄罗斯接壤,西南面被波罗的海环绕,东南部为芬兰湾,西面则是波的尼亚湾。芬兰的政治体制以议会为主,尽管总统拥有较大的权力。大多数行政权力由总理领导的内阁控制,而总理由议会选出。内阁由中央政府各部门的部长、总理本人和一名**官组成。大多数芬兰人信奉**教路德宗,大约1%的人口信奉东正教。路德教和东正教均为官方认可的信仰,地位相同。其余人口包括少部分**教新教其他教派的**、罗马天主**、***和犹太**。芬兰严峻的气候和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历史,形成了具有北欧特色的民族性格和文化。芬兰人性格内敛,行事低调,但实际上内心充满民族自豪感,在全球化的今天并不随波逐流,而是坚定地维护自己的传统文化。
乌克兰位于欧洲东部,原为苏联加盟共和国,1991年独立,是独立国协的创始成员之一。乌克兰南接黑海,东连俄罗斯,北与白俄罗斯毗邻,西与波兰、斯洛伐克、匈牙利、罗马尼亚和摩尔多瓦接壤。乌克兰是欧洲面积第二大的国家,仅次于俄罗斯,人口约4688.64万。乌克兰的地理位置重要,是欧洲联盟与独立国协,特别是与俄罗斯地缘政治的交叉点。乌克兰是一个民主国家,实行三权分立的政治原则,即国家的立法、司法和执行权力,各自在宪法规定的界限内实施。宪法确定乌克兰为**、独立、民主的法制国家,实行共和制。
爱尔兰位于欧洲西北海岸的爱尔兰岛上,是大不列颠和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一部分,称为北爱尔兰。全国98.7%的人口为世居的爱尔兰民族(属凯尔特人),只有极少数的英格兰人(3万)、苏格兰人(5千)、犹太人(4千)等外来血统。官方语言为爱尔兰语(即本土凯尔特语),英语为第二官方语言。英语是大多数人的母语,爱尔兰语仅在某些地区使用。天主教为爱尔兰主要宗教,约占人口的92%。爱尔兰是欧洲少有的几个虔诚信仰宗教的国家之一,1973年时定期弥撒出席率超过90%。
英格兰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英国)的一部分,位于大不列颠岛的东南方,苏格兰以南,威尔斯以东,是英国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部分。历史上,英格兰与苏格兰以哈德良长城为界。英格兰这个名字源自“盎格鲁人”(Angles),原名“Engla-lond”意为“盎格鲁人之地”,他们继凯尔特人之后来到这个地方,属于日耳曼民族。英格兰是联合王国四个主要地区中面积最大以及人口最多的地方。英格兰地区的统一始于5世纪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到来,而政治上的统一则是从10世纪开始的。
苏格兰是大不列颠与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下属的王国之一,位于大不列颠岛北部,以格子花纹、风笛音乐、畜牧业和威士忌工业闻名。虽然外交、军事、金融、宏观经济政策等事务上,苏格兰受到位于伦敦西敏市的英国国会的管辖,但在内部立法、行政管理上拥有一定程度的自治空间,是联合王国内规模仅次于英格兰的地区。苏格兰的国家元首是现任英国女王伊莉莎白二世,她是苏格兰国王詹姆士六世的直系后裔,对苏格兰王权的正统性无庸置疑。然而,关于伊莉莎白女王的头衔,部分苏格兰人的解读与英格兰人有所不同,原因在于伊莉莎白一世女王在位时,英格兰与苏格兰尚未结合成同一个国家,因此对于苏格兰人来说,现任的女王是他们第一个伊莉莎白女王,应该以一世称呼而非二世。关于这一称谓的争议,苏格兰法庭已经作出正式判决,应该统一使用伊莉莎白二世的称呼。
北爱尔兰是英国的一个地区,位于爱尔兰岛东北部,面积14,139平方公里,人口1,685,000,首府是贝尔法斯特。这里不同民族之间的矛盾依然较大,一些居民点中只有一个民族生活。大多数北爱尔兰人属于两个不同的派别:联合派或民族派。外部媒体常用这两个派别的主要宗教信仰来区分它们。大多数联合派人士是新**,大多数民族派人士是天主**。但并非所有天主**都支持民族派,也非所有新**都支持联合派。近几十年来,在北爱尔兰,**的数量有所下降,但这并没有减少两个派别之间的分歧。英语是北爱尔兰最常用的语言,北爱尔兰的英语方言受到许多苏格兰语的影响,发音和用词都与标准英语有所不同。
苏格兰男子足球队的球队历史战绩
苏格兰队和英国其他三支球队一样,直到1950年才首次参加世界杯赛。而在此之前,由于英国各球队与国际足联出现了严重分歧,导致英国四个协会脱离国际足联18年之久(1928—1946年)。
在1950年巴西世界杯赛及四年后的瑞土世界杯赛的预选赛中,苏格兰队均被英格兰队淘汰。1958年世界杯赛预选赛,苏格兰队首次获得出线权,但在决赛阶段的小组赛中名列小组最后一名,它先后以1:2负于法国队、以2:3负于巴拉圭队,以1:1平南斯拉夫队,进4球失6球仅积1分。
1974年,苏格兰队在连续三届世界杯预选赛失利后,终于获得了参加世界杯决赛阶段比赛的资格,但仍未能进入第二轮,苏格兰队1:1平南斯拉夫队、0:0平巴西队、2:0胜扎伊尔队,净胜球两个,而南斯拉夫队和巴西队各有9个和3个净胜球。
在1978年的阿根廷世界杯赛上,苏格兰队先以1:3负于秘鲁队,后3:2力克荷兰队,但第三场与伊朗队1:1踢平,净胜球为-1个,而同积3分的荷兰队的净胜球是两个,因而只能再次因净胜球少而小组赛即被淘汰。 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赛上,苏格兰队又一次因净胜球少而被挤出了第二轮比赛。苏格兰队1:4负于巴西队、2:2平苏联队、5:2力克新西兰队,净胜球为0,而同积3分的苏联队有两个净胜球。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赛上,苏格兰队以0:1负于丹麦队、1:2输给联邦德国队、0:0踢平乌拉圭队,3战2负1平仅积1分,名列小组末席。
1990年意大利世界杯,苏格兰队0比1负哥斯达黎加,2比1胜瑞典,0比1负巴西,积2分净胜球负1,列小组第三而出局。 1994年美国世界杯预选赛中,苏格兰队未能出线。1998年法国世界杯赛上,苏格兰队1:2负于巴西队、1:1平挪威、0:3负于摩洛哥,小组赛被淘汰。2002年世界杯预选赛,苏格兰队未能获得出线权。 1992年瑞典欧洲杯赛上,苏格兰队历史性地首次进入决赛圈。在小组赛中0:2负于德国队、0:1输给荷兰队,但在小组赛最后一场比赛中,苏格兰队3:0大胜独联体队。
1996年欧洲杯赛在英格兰举行,苏格兰队再次进入决赛圈,结果以0:2负英格兰、0:0平荷兰、1:0胜瑞土,小组名列第三,未能进入复赛。2000年欧洲杯赛,苏格兰队未获决赛权。 Kenny Dalglish,(1951年3月4日-),出生于苏格兰格拉斯哥,是前足球运动员及苏格兰国脚。达格利什在凯尔特人(70年代)及利物浦(70及80年代)取得辉煌成就,是首名在英格兰及苏格兰分别取得100个联赛入球的球员,被誉为当时最伟大的英国足球员。达格利什自幼是格拉斯哥流浪者的球迷,希望加盟流浪者与他的偶像并肩作战,但没有音讯。达格利什也曾到利物浦及西汉姆联试训,同样石沉大海。出生在新**家庭的达格利什,最终加盟了流浪者的世仇——天主教球队凯尔特人。
在凯尔特人队他获得了5个联赛冠军,4次苏格兰杯,1次联赛杯,共打入167球,达格利什并不只满足于此,更多的荣誉需要他去争取。
1977年达格利什以破当时纪录的44万英镑转会利物浦,代替离队的的基冈。
达格利什为苏格兰出战长达六个年头,首次登场在1971年11月1-0击败比利时的比赛中替补出场。
达格利什代表苏格兰出战了1974年的西德世界杯,但表现一般,苏格兰在不败的情况下在小组赛出局。1978年的阿根廷世界杯同样让人失望,小组赛首轮他们就被秘鲁3-1击败,接下来又被伊朗逼平,彻底丧失了出线权,但在面对全攻全守的荷兰时,苏格兰却爆冷击败上届亚军,达格利什也打进一球。82年世界杯同样不属于达格利什,尽管在5-2战胜新西兰的球队中进球,但连他自己都承认表现实在糟糕。于是在对巴西的比赛中,他只能在球队落后时替补上场,最后一场对苏联的比赛更是坐穿了板凳。
达格利什合共代表苏格兰出赛102场(国家队纪录)及射入30球(与丹尼斯·劳并列国家队纪录)。丹尼斯·劳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球员,但他的足球才华超凡脱群,是欧洲历史上最出色的内前锋之一。英国的许多足球机构把他的排名排在查尔顿和贝斯特的前面,因为他的技术全面,进球数量超过他们。但本书却把他排在这两位的后面,因为他在场上的犯规和恶作剧有辱足球的圣洁,与英格兰传统的绅士踢球风格相背。丹尼斯·劳是曼联队历史上最突出的得分手之一,有曼联球王的美誉,是1964年欧洲足球先生。劳是20世纪60年代驰骋在欧洲足球场上的风云人物,今天的球迷虽然不能亲眼目睹他在场上的踢球风采,但可以从电视或电台上收听收看他主持的足球节目。英国有两个球星退役后当上了体育节目主持人,一个是丹尼斯·劳,另一个是莱因克尔。1958年10月,18岁的劳第一次代表国家队参赛,迎战威尔士国家队。他成了1899年以来苏格兰国家队最年轻的主力球员。他用一个无与伦比的进球打消了主教练对他的顾虑,奠定了在球迷心目中的位置。
1961年,意大利都灵队以140万法郎购入了刚刚过完21岁生日的劳。这在当时是个天文数字。当时交通条件并不发达,除了少数富人之外,并没有多少人来往于英伦三岛与欧洲大陆之间。到欧洲大陆踢球的人就更少了。丹尼斯·劳是最早到亚平宁踢球的苏格兰人之一。
劳长期随曼联队和苏格兰国家队征战绿茵场,功勋卓著。他55次代表苏格兰国家队出场比赛,攻入30个球,这一成绩只有达格利什可与他相比。1962-1973年,他为曼联队踢球409场,打入236粒入球,其中在头5个赛季就攻入160粒入球,每个入球都非常精彩。在讲究绅士风度的英格兰,丹尼斯·劳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他动辄发火,和对手推搡甚至打架是家常便饭,他不止一次被红黄牌罚下场。他是一个个性十分突出的球员。
专题推荐:
